幻蹄主义的诗文

2014年11月注:高三上语文课写的。那时我觉得考试用的散文都是些没有意义的辞藻的堆砌,所以来了个更没有意义的。这些东西就像“幻蹄”这个名字一样不知所云。写法也很简单:从书上随机挑选词语,随意组合。

 

1、包大人球

温暖的夜里
包大人头上长出了无尽的花树
脸上荡漾着悠长又黑暗的笑
他笑花,笑鸟,笑鸡,笑一切,笑加油站
笑得下起了熊猫雨
身后的巫师
变作龟面紫球
缓缓走出长草的棉屋
已划落秋声赋
暗影刮起一群蛋蛋
于是
大人仰起了脸
马上有百朵乌鸦殒落
看到千年前鲜花万尺只剩眉心孤草一寸伤
水井浮书
大人开飞机
花草即再也没有见过他

2、十二过天书

那天,天气敏捷。事情就这么发生,却言人人纷纷不言信。我重仁义,便说:“人才是理性苍芜的罢!”须臾,有人驳我:“错蛋,天下只有木类独自一人!一千年了,一千年了!我回望,看见松包倾荡,容颜迭起。
这时,一个正名一边策展一边走来。他的生存状态,如同咸阳的火。
“竟也掏夭了?”
我说:“对。亮像不像珈蓝。”
早上的确玉出五常,还是笑傲宫蹄。
锁山上弯着,古朴瘦盐般的黑石稳稳领住长线,薄着归向归日,连方一消,已经没了古岸。这便是那白羊。
端越烟天飘毛,仿佛极限的顶点在抖。再也没有千钧,再也没有望风。鬼飞了九个月的菜刀界。
呛馍了的呛馍了又叫,吱呀吱呀。
两眼索然地潮立,古古吃饮雷电。一生说:“九架牙车够海盒翻秋吗?”
隐隐:“不了。”
一笑:“洞不洞天也变了,跌宕也没什么意思。只是那山样的吹拂,别开了一场明澈般的季忘。你到底能不能走?”
哂笑劈疆,说:“最难收江鳞了。”
“你惧光年?”
千年尘土肉刃,惊芷乱树飞花。
那是很久很久以前,明白谦逊的诟病不是一种潜规则,而是全系的一种明澈般的薄德,才能历列赞辞的机唁。
负治,是徇足模药的根本;强大,是明健识下的满决。
此相多,蔓且上机。的确如此啊。
迷药似的练达,可以把体关现实出化才。
珍珠靠异雨,漫民像生羁。十沸高十沸,凭公交体系。
天文的息识只需一方介弄,就像地粗的形域只要一块红质一样。

3、后记

遗工山词,只间从容景,危倾百花向面。
九心洛水,成飞扣分惶,辨干协行点星。
猿花闹闹,快面点散线,万钢千囚,一步似原年。
只应掏仙忘仙巅。
——《盖无春·再送终辞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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